說到 Willem Dafoe,人們多半會優先想到他在漫長影視生涯中飾演過的一眾睿智中挾帶著瘋狂,亦正亦邪的另類角色。確實,憑藉著獨特長相和超凡演技的 Willem Dafoe,總能用充滿說服力的方法詮釋人類的邪氣和異樣感,帶出角色失衡、不協調的心理狀態。不過,私底下的他卻和螢幕上的形象大不相同。
↑Willem Dafoe 從影超過40年,靠著獨特的模樣演出許多經典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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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 Willem Dafoe 最為人所知的角色,當屬《蜘蛛人》(Spider-Man)最經典的反派 Green Goblin。最初登場於 Sony 在2002年推出的《蜘蛛人》,在後面兩部續集也有以客串的形式現身,近期回歸演出的則是透過多重宇宙的設定,加入 MCU 旗下《蜘蛛人》三部曲最終章《Spider-Man: No Way Home》。Green Goblin,本名 Norman Osborn,是涉足多個科學領域研究及開發的跨國企業 Oscorp 的負責人,亦是一名優秀的科學家,在一次風險巨大的人體實驗中獲得了超乎常人的身體能力,卻也對他的心理狀態造成嚴重傷害,進而導致精神分裂,產生出了邪惡的人格。
↑蜘蛛人的經典反派 Green Goblin
↑2002年《蜘蛛人 Spider-Man》由 Willem Dafoe 飾演 Green Goblin
在電影中,每當Norman即將轉變成Green Goblin時,主人格和邪惡人格會展開一番交戰;而Willem Dafoe在人格相互拉扯的戲中所做的演繹可謂是出神入化,時而無辜、恐懼,時而奸猾、狂妄,兩種狀態的反差之大,搭配上以鏡面進行對比的呈現方式,著實給人看見了長相如出一轍,個性卻天差地遠的兩人對話。尤其在邪惡人格的表現上,透過Willem Dafoe精湛的面部詮釋能力,角色的邪氣、輕蔑、狂暴等,得以被完美地彰顯,是一種真的會令觀眾感到不安的表演,足見其演技之卓越。
↑反派 Green Goblin 在《蜘蛛人 Spider-Man》中的精彩表現
關於此事,在 MCU《蜘蛛人》系列中擔任女主角的Zendaya曾表示 Willem Dafoe 是一位平易近人,合作起來令人愉快的演員。但正因如此,當他進入角色情境時,那種瞬間變了個人的氛圍也讓包含她在內的片場所有人都頗為驚嚇,其演出就是如此真實,如此具有說服力。
↑Willem Dafoe 在 MCU《蜘蛛人》系列回歸飾演 Green Goblin
2018年,Willem Dafoe 主演了以 Vincent van Gogh 自縊前人生最終歲月為主軸的《梵谷:在永恆之門》(At Eternity's Gate),電影除了用充滿詩意的手法呈現這位偉大畫家看待世界的獨特視角之外,也深刻描繪他飽受精神疾病所苦時的內心狀態,因而在評論家間獲得了普遍好評。
↑Willem Dafoe 在《梵谷:在永恆之門 At Eternity's Gate》飾演梵谷
對此,Willem Dafoe 可謂功不可沒,無論是清醒時彷彿洞悉世界真理的神色,還是混亂時不知看見何等景象的樣貌。他總能用細膩卻富故事性的表情展現 Van Gogh 無人能體會的思想和感受,演出其靈魂中極為私密,最珍貴卻也最不堪的那一塊;將其悲劇而傳奇的一生傳遞給現代的人們,那無比出色的演技也令他奪下了當屆威尼斯影展(Venice Film Festival)影帝的殊榮。
↑Willem Dafoe 演譯出 Van Gogh 悲劇而傳奇的一生 ,榮獲威尼斯影展影帝
↑《梵谷:在永恆之門 At Eternity's Gate》預告
談及 Willem Dafoe 近年最具代表性的作品,莫過於2023年上映的《可憐的東西》(Poor Things),他在片中飾演的是創造出女主角 Bella Baxter 的天才科學家 Godwin Baxter;他絕頂聰明,對於知識的渴望非常強大,為了挑戰科學的極限甚至不惜跨越道德界線,是一名與社會脫節的異端份子。
↑Willem Dafoe 在《可憐的東西 Poor Things》飾演創造女主角 Bella 的天才科學家 Godwin Baxter
由於曾遭受父親泯滅人性的實驗,臉上遍佈著駭人的疤痕,因此心裡也有著難以化解的創傷,故性格相當古怪,儘管如此,他絕非令人厭棄的反派。作為 Bella 的創造者,他最初想要以自身的期望去形塑和控制她,但在與其相處的過程中亦逐漸產生如同父愛般的情感,最終學會尊重她的個人意志,放手讓她去活出自己的人生,是一個複雜而具深度的角色。
↑Willem Dafoe 飾演古怪又悲慘的科學家,再次挑戰極其複雜且充滿深度的角色
↑《可憐的東西 Poor Things》預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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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 Willem Dafoe 曾演出許多個性古怪的螢幕角色,然而本人實際上的個性與其完全沾不上邊。若曾看過他接受專訪的影片,便會知道他其實很活潑也很健談,對於工作一向樂在其中,過去還曾發生過因在片場聽笑話笑得太大聲而被開除的有趣事蹟。除此之外,網路上也有許多他的街訪片段,在那些突如其來的訪問中,他總是謙虛有禮且親和力十足,不具一絲明星架子,來自粉絲的合照要求也幾乎大方接受,因此在影迷間風評絕佳。
↑Willem Dafoe 在私底下活潑又大方,深受廣大粉絲愛戴
↑Willem Dafoe 接受訪談時的趣味問答
Willem Dafoe 螢幕上的人生備受推崇,螢幕下的生活也十分平靜且幸福。他和結婚20年的義大利妻子定居於羅馬郊外的一座農場,過著出於環境永續意識而開始的素食生活,並飼養了許多以陪伴為目的的非食用動物,和多數好萊塢名人豪奢的生活截然不同。工作以外的時間,他會在農場裡度過,享受屬於自己的清幽時光。
↑Willem Dafoe 與同是影視圈的妻子 Giada Colagrande
↑Willem Dafoe 邀請演員 Mark Ruffalo 一起參與他的農場生活
Willem Dafoe絕對是當代最偉大的演員之一,箇中原因不只在於他出類拔萃的演技,而是關乎他對工作所抱持的態度以及為人處事的哲學,正是那些最基本卻也最重要的涵養成就了他,進而塑造出身為演員的Willem Dafoe。
◎Photo Via:達志影像, The Telegraph, Facebook(@Spider-Man, @At Eternity's Gate), lnstagram (@willemdafoe, @markruffalo)
◎Video Via:YOUTUBE(@officialnowplaying, @CBSFilms, @SearchlightUK, @GQTaiw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