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尚觀察家
“看完超暈！6大複雜腕錶：江詩丹頓 Vacheron Constantin、歐米茄 Omega、積家 Jaeger Le-Coultre...被宗教、天文、太空解放概念的那些工藝設計。”
2023-3-16
時尚觀察家
2023-3-16
「你和ChatGPT聊天了嗎？」最近身邊這句話出現的頻率實在太高，即使從不關心新科技發展、還沒有時間仔細研究的人，相信也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闖入一個超出自己理解的領域。它與之前的人工智能應用出現了明顯差異，也就是它對指令的理解更深，而能做出有策略性和延展性的回應。正是這一點令我印象深刻，或許我們正處於人類歷史上很關鍵的時刻。
↑ChatGPT 是 OpenAI 開發的人工智慧聊天機器人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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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是智慧的開端」—笛卡爾與齊克果早說透了這一點，懷疑是永恆的現在式，自由則是思想飛躍的一個先決條件。一個人感到驚奇、困惑是覺得自己無知，思考的必然結果是某個命題與過程便永遠地進入人的意識，即使只是徒然的嘗試，已經從無知的狀態解放。
↑思考是必經的過程
從諸多社會反應中看來，人類感到不少疑慮與擔憂，尤其對於失業替代、職業淘汰等社會重組的可能。每一次產業革命都造成分化，從千禧年之後，人類對科技權威的擔心有增無減，科技帶來生產力與思維的解放，卻同時令我們活在謊言、敵視的邪惡之中，更為此付出不少代價。所幸歷史一再驗證人類會進化，儘管困難重重。人類大概在基因中烙印著喜歡挑戰，如同渴望觸摸會為探索帶來更深刻的意義，意外的冒險也生出信仰與勇氣，我想相信人類叛逆的靈性。
↑儘管困難重重，人類依然享受挑戰
如所有科學的演變一樣，與天文學息息相關的鐘錶行業也不例外，並非由幾位主要的英雄創造，而是所有曾經保守的、偉大的、無名的工作者，孜孜不倦貢獻而實踐的連續作用。且讓我藉幾個和本月 wazaiii 的思想主題解放有關的歷史片段，為大家引薦幾支錶壇神作！
↑近年流行的北歐簡約風
從機械錶重鎮瑞士日內瓦的歷史來看，或多或少是解放帶來的成就。1541 年因為宗教改革而流亡的法國神學家喀爾文定居日內瓦後，使日內瓦成為喀爾文主義清教徒的大本營，開始為許多來自法、義的新教徒提供庇護，其中不乏技藝精湛的工匠、藝術家、金匠。喀爾文教派與羅馬天主教會不同的是反對偶像崇拜，因此這時期的日內瓦禁止金匠製造首飾與偶像物件，除十字架外，教堂中所有雕像與藝術品都被拆毀，因此這些匠人不得不將生產力轉向當時僅有極小規模的個人製錶，製作手錶錶殼和裝飾錶面。
↑小規模的個人製錶工作室
新教的改革教義中為了增加神的榮耀，必須合理、系統的安排社會生活，因此專業化分工更富條理並精益求精；製錶業對精準的強調也符合新教勤勉和紀律的價值觀。另外，財富作為勞動的果實象徵了神的祝福，間接鼓勵了以鐘錶作為獎勵的傳統。日內瓦的製錶業在新教領袖的支持下得到進一步推動，他們將精密時計的發展視為連結科學和宗教目的的重要工具，例如神學家 Theodore Beze 便是狂熱的鐘錶收藏家，用它們來標記佈道的準確時間。
↑精密的製作過程
宗教改革的解放
但這些宗教改革家仍在不少方面持保守觀點，例如相信地心說，即地球是宇宙的中心。1543年哥白尼在其著作《 天體運行論 》中，支持西元前三世紀古希臘天文學家 Aristarkhos 提出，太陽才是宇宙的中心、地球是繞著太陽運動的日心說理論。但之後的半世紀間，日心說其實很少得到關注，連對與天文學緊密相關的製錶業都沒有造成影響。
↑地心說指出地球是宇宙的中心
思想解放涉及知識與權力，新的宇宙觀挑戰了神學，也和當時人們的常識相違背，多數人只將它作為描述天體運動的一個數學模型。今日認為具有革命性的學說，一開始連反對的聲音也僅有可怕的寂靜。要到了1610年伽利略以望眼鏡觀察到木星的四個最大衛星以及土星環，才對地心說形成嚴重挑戰，再隨著越來越精確的觀察與測量後，1630年，德國天文學家克卜勒修正了天體的運行軌道為橢圓形，且可用數學公式表達後，終於正式確立。
↑伽利略以望眼鏡觀察到木星的四個最大衛星以及土星環
↑德國天文學家克卜勒修正了天體的運行軌道為橢圓形
2017 年江詩丹頓 Vacheron Constantin 藝術大師系列（ Métier d’Art ）以哥白尼日心說的理論，製作出名為 Copernicus Celestial Spheres 哥白尼天體球腕錶的作品，首度在錶盤上呈現地球以橢圓軌道繞行太陽的行進理論。面盤的中央是手工金雕的太陽，地球則以每 24 小時自轉、並以 365.2421898 天為一個週期沿橢圓形軌道公轉，詳實呈現地球繞日的運行情況。這枚腕錶在動力儲存充足的情況下，只須每 8,000 年才需要校對一次以修正一天的誤差。
↑Copernicus Celestial Spheres 哥白尼天體球腕錶的作品
江詩丹頓這一系列共推出運用不同技法裝飾面盤的三款設計，其中我最喜歡以 17 世紀荷蘭地圖學者 Andreas Cellarius 依據哥白尼日心說所繪製的星圖《 和諧大宇宙 》（ Harmonia Macrocosmica ）為基礎、展現品牌極致琺瑯工藝的大明火琺瑯面盤。以掐絲與微繪琺瑯的手法，在金質胎衣上繪製了五大天體運行軌跡以及外圈的黃道十二宮圖案。以 cloisonné 凸圓琺瑯法燒製出圓弧狀的地球環日繞行，搭配被稱為 mysterious 神秘指時的設計，僅以外圍齒輪驅動兩枚漂浮在錶圈的箭頭指示時分，才能最大程度的欣賞如此高藝術性的錶盤。
↑Copernicus Celestial Spheres 哥白尼天體球腕錶三款面盤設計
↑依據哥白尼日心說所繪製的星圖《 和諧大宇宙 》（ Harmonia Macrocosmica ）、以極致琺瑯工藝打造的大明火琺瑯面盤
伽利略的啟示
↑伽利略的啟示
另外不得不提的神作，是以航海鐘名聞遐邇的 Ulysse Nardin 雅典錶，在 1985、1988 及 1992 年分別發表了向確立日心說的三位天文學家致敬的一系列驚人的複雜機械天文腕錶，分別是伽利略星盤錶、哥白尼運行儀錶與克卜勒天文錶，合稱為 Trilogy of Time 時間三部曲。
↑Ulysse Nardin 雅典錶分別推出哥白尼運行儀腕錶、克卜勒腕錶、伽利略星盤腕錶向三位天文學家致敬，合稱為 Trilogy of Time 時間三部曲
這三支系列天文錶完全是 20 世紀 80 年代手錶典型的反面—機械、複雜、極其昂貴。雅典公司在 20 世紀 70 年代到 80 年代初的石英危機中遭受了巨大的衝擊，幾乎倒閉。復興的關鍵是在 1983 年，品牌被對機械錶情有獨鍾的瑞士鐘錶商人 Rolf Schnyder 收購。我曾在一個訪問讀到當時的總裁 Schnyder 說過：「手錶的修理工匠打開 ( 石英錶 ) 後蓋就像是在看收音機的背面，在鐘錶文化中，任何有能力打開後蓋的人都能一眼看出機械運動之美，真正的鐘錶工匠是不會去迎合石英錶的，我堅信機械錶一定會重新回歸。」
↑（由左至右）Ulysse Nardin 雅典錶哥白尼運行儀腕錶、克卜勒腕錶、伽利略星盤腕錶
我讚賞這番說話，在追求一致和諧與公平的群體社會，敢於自由保留差異的人有時會被形容為特權。但我認為真正的解放是能夠拋棄這種歸屬感，人類集體的奮鬥應該是為了擺脫任何強勢價值可能帶來的壓迫。他的信念，對規範的、可預測的推論感到不耐煩，而去追求遭到大眾排除、分離，甚至隱而不見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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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錶難求！4款夢幻名錶：勞力士 Rolex Daytona、百達翡麗金鷹錶 Patek Philippe Nautilus、愛彼錶 AP 皇家橡樹 Royal Oak ...常在話題榜上卻永遠買不到 近一兩年的錶市，可說是達到了大爆炸一般的火熱，時常在關注鐘錶的讀者們肯定知道，不論是逛各大精品錶的百貨專櫃、直營門
Schnyder 邀請到集天文學家、數學家及製錶大師等頭銜於一身的天才製錶師 Ludwig Oechslin，一同打造能夠計算九大行星運行、日蝕、月蝕、四季更替、黃道星座、日月星辰等的運行及時間，同時配備萬年曆功能的精密複雜機械錶。其中加利略星盤錶 Astrolabium Galileo Galilei 於 1989 年 2 月以擁有最多複雜功能( 21項 )腕錶被列入《 金氏世界紀錄 》。
↑Astrolabium Galileo Galilei
這是一支名符其實的天文錶，不僅可以顯示恆星時間、月像盈虧，還可以在特定方位顯示日出日落，甚至能標明地球不同半球、方位的緯度。承載了人類對天文與製錶的艱辛和夢想，寫滿了理性的光輝。
石英錶的時代
雅典錶遇上的石英危機，又稱石英革命，是指日本精工 Seiko 在 1971 年正式量產石英手錶而掀起的製錶業風暴，某個意義來說，從 1492 年機械錶同時出現於義大利、德國和法國，直到二十世紀 70 年代石英錶時代來臨，機械錶與環繞著它的科學領域及其從業者將近五個世紀的主宰宣告完結。
↑日本精工 Seiko 在 1971 年正式量產石英手錶而掀起製錶業風暴
以石英電子技術崛起的多為日本品牌，使得鐘錶生產轉移到亞洲，對以生產機械鐘錶的瑞士鐘錶行業造成巨大衝擊，新科技徹底改變了計時器的運作原理，許多品牌倒閉，瑞士鐘錶從業人員從最高峰流失了 2/3，有高達 60,000 名錶匠失業。
石英技術的發展以更低的成本實現了更精確的計時，1969 年 12 月 25 日，日本精工 Seiko 推出世界上首枚石英錶 Quartz Astron，平均每月誤差僅在 5 秒左右，比當時的機械錶要精準數百倍以上，且能持續工作一年之久。精工開始石英晶體震盪器研發計劃到首款石英腕錶面世，整整經過了10年時間，卻在 1969 年之後，免費公開石英錶的結構原理技術，力求將石英商品普及化，更將腕錶某種內在默認的階級特徵，解放到普羅公眾的生活之中。
↑日本精工 Seiko 推出世界上首枚石英錶 Quartz Astron
石英錶也解放了設計師的想像力，手錶可以更輕、更薄，節省下的空間可以作更多設計上的發揮，珠寶鑲嵌、錶殼的變形或新材質的運用，更有不易受身體動態和位向影響的特色，為人類生活帶來莫大的便利性，最重要是親民的價格，讓消費者能夠輕鬆選擇。
為慶祝世界首款石英錶 Quartz Astron 誕生 50 周年，精工曾在 2019 年推出紀念復刻、全球限量50枚的 The 1969 Quartz Astron 50th Anniversary Limited Edition SBXD002。1969 年推出的 Quartz Astron 錶殼以全 18K 黃金製造，經典大三針配襯鱷魚皮帶，售價高達 45 萬日元，當年豐田首代 Corolla E10 亦不過賣 43 萬日元，其實不若普遍以為的便宜。
↑1969 年推出的 Quartz Astron 錶殼以全 18K 黃金製造，經典大三針配襯鱷魚皮帶
2019 年的復刻版更不要說，搭載品牌在 2012 年研發的全球最薄 GPS 太陽能機芯，僅厚 12.8 mm，以太陽能充電，內置 GPS 可隨時隨地自動調校時區和時間，並支援萬年曆至 2100 年。當它設定 GPS 衛星對時，數據顯示竟達到十萬年只有 1 秒誤差的驚人精準度。再加上擁有製錶歷史奇異點的時代意義，開價高達日幣 3,800,000 (當時大約台幣 100 萬)！
太空時代的飛越
石英晶體震盪器除了運用在鐘錶上，甚至用於許多太空任務，包括將人類送上月球的阿波羅計畫，石英鐘也被用來得以精確測量地球和月球間的距離。
↑將人類送上月球的阿波羅計畫，石英鐘也被用來得以精確測量地球和月球間的距離
1969年一直是非常特別的一年，人類史上第一次以網際網路( Internet 的前期研究版本 Arpanet )
成功傳輸消息，美、蘇之間的太空競賽進入了高峰期，蘇聯先後完成了第一次人類的太空行走和月球探測器的成功著陸，美國阿波羅 11 號更實現了人類登上月球。那個被稱為 Space Age 的太空時代，人類對於未來的宇宙觀、世界觀都因為太空探索得到再一次的思想解放，除了促進通訊、飛行、導航等應用技術，更鼓勵人們思考日常生活以外的問題，以包含音樂、電影、建築、設計的方式創作，使它無限的衍生下去，對知識的好奇心和科學的追求令人類社會重現久違的激情和力量。
↑對事事保持好奇心
但同時有許多人對探索太空領域感到恐懼，認為在宇宙前面，生命太短、太渺小不該冒險，甚至認為只是為了包裝特定政治與機構的利益，應該將地球資源應用在如貧窮、疾病和環境問題上。當時所面對的反對論述與當今對 ChatGPT 的恐懼聽來大同小異，但是科學會因此放慢腳步嗎？就讓我接續文章開頭提到的日心說的故事權充我的意見，伽利略因用天文望遠鏡觀測到木星的衛星繞著木星公轉，與聖經不符，被天主教廷宗教裁判所視為異教徒，並軟禁直至被迫公開背棄哥白尼的日心說理論。據說在他公開背棄日心說時，說了一句話：「無論我說什麼然而它還是( 繞著太陽 )在動啊！」
↑當時科學家對於地球科學議論紛紛
你曾好奇出過最多太空任務的錶是甚麼嗎？去年一眾國外錶友在疫情封城期間，以共同編輯的方式建構了堪稱目前最完整的太空任務用錶資料庫。這似乎是人類對物質獨有戲劇性、明顯浪漫的特質，指認出一些容易接近的東西，做為神奇的宇宙探險的替代經驗。
毫無意外的，歐米茄 Omega Speedmaster 壓倒性的獲勝。Speedmaster Professional 超霸專業登月錶是地球甚至太空中最著名的計時手錶，於 1965 年獲美國太空總署 NASA 選用於所有載人太空飛行任務。這款手錶面世之初便參與了眾多偉大的太空探索任務，最值得一提的是，這便是 1969 年在阿波羅 11 號登月任務時，史上首款登上月球的手錶，並參與了美國全部六次登月任務。
↑Speedmaster Professional 是最著名的計時手錶
在 Speedmaster 的所有型號中，由第一位將軍級太空人 Thomas Stafford 起草功能規格、於 1998年問世的 Speedmaster X-33 型號(與 2014 年後改與歐洲太空總署 ESA 合作、代號為 Skywalker 的新 X-33 合併計算) 是執行過最多任務的錶款。Speedmaster X-33 已於 2006 年停產，而隨著太空任務轉向火星，由歐洲太空總署授權專利創作的最新一代 X-33 也改版為Marstimer X-33。但目前仍然有大量的第一代 X-33 腕錶在服役。
Omega 腕錶公司為了紀念阿波羅 11 號登月任務 50 週年，特別在2019年推出名為 Speedmaster Apollo 11 50th Anniversary 的限量紀念錶，共有品牌的專利合金 18K Moonshine 金 1,014 枚和鈦金屬不鏽鋼 6,969 枚兩個版本。Omega 獨創的這種新18K合金較傳統黃金色調更淡，且不易褪色。
↑Omega 腕錶公司為了紀念阿波羅 11 號登月任務 50 週年，特別在2019年推出名為 Speedmaster Apollo 11 50th Anniversary 的限量紀念錶
其中鈦金屬的版本設計除了同樣取材自第一款在月球表面上使用的手錶 Omega Speedmaster Professional，錶盤上還多了兩個向阿波羅 11 號致敬的元素是 18K Moonshine 金版本沒有的，其中11點鐘位置的時標多出了數字「 11 」。
另一處則是九點鐘位置的副錶盤，飾有 18K Moonshine 金鐳射鐫刻的巴茲艾德林 Buzz Aldrin 踏足月球錶面的圖案。黑色錶背則鐫刻了艾德林在月球表面留下的足跡，並配有尼爾阿姆斯壯 Neil Armstrong 的名言「這是個人的一小步，卻是人類的一大步( That’s one small step for a man, one giant leap for mankind )」。
↑尼爾阿姆斯壯 Neil Armstrong 的名言「 這是個人的一小步，卻是人類的一大步 ( That’s one small step for a man, one giant leap for mankind ) 」
人類的革新工程
梵蒂岡直到1992年才正式宣布日心說是正確的，並承認軟禁伽利略是一個錯誤。天文現象是時間測量的起源，一旦人類開始探索起源與存在的神祕本質，便很難不對混沌不清，又充滿規律的宇宙好奇，當望向無法觸及、與永恆比肩的那片空間時，內在彷彿掙脫束縛。
但你始終要注視著地球、注視著自己，人類寄以維生的方寸之地，我們身上所有能量，是已知文明與傳奇的靈魂從大爆炸那一刻至今的所有歷史。這就是我看到積家 JAEGER LeCOULTRE 在 2021 年線上發表的史上第一枚四面腕錶 Reverso Hybris Mechanica Calibre 185 Quadriptyque 的感動。
↑2021 年線上發表的史上第一枚四面腕錶 Reverso Hybris Mechanica Calibre 185 Quadriptyque
第一錶面有大日曆視窗、萬年曆與飛行陀飛輪功能，第二面為跳時顯示並有水晶音簧三問報時結構。第三面則同時顯示了北半球月相與太陽、地球、月球三者之間的相互位置，包括了月球的近地點、遠地點、軌道週期與會合週期，因此可以預測下一回的天文現象。第四面，顯示了一般少見的南半球月相與星空。
而它們卻共用同一顆心臟 ( 機芯 )！
↑第一錶面有大日曆視窗、萬年曆與飛行陀飛輪功能，第二面為跳時顯示並有水晶音簧三問報時結構。
但是第三和第四面盤並沒有直接與機芯連結，究竟是如何運作呢？積家的製錶師設計了一個隱密推桿，在錶殼扣緊的情況下，每當換日之時，推桿就會自動運作，推動第三面與第四面的天文顯示。所有面相原來在我們肉眼之外還有連結，不去觀測也仍在運行，地球是星，與一切共有，而宇宙珍藏了這一切。
↑第三面同時顯示北半球月相與太陽、地球、月球三者之間的相互位置。第四面，顯示少見的南半球月相與星空。
從某個意義來說，解放是很主觀的，解放應該讓人神往，當它真正發生時卻讓人驚訝。與過去切割，翻天覆地。脫離了過去的光輝，擺脫執著和習慣，即使身上仍會帶著遺留的痕跡，一旦你發現了，卻能說那其實無關緊要。希望你會在這個天文與製錶的故事中得到啟發，重新欣賞某個領域，重新去想像它，牢記這一點：相信人類的潛力，那個應許之地就是你自己。
◎Photo Via：江詩丹頓 Vacheron Constantin, 雅典錶 Ulysse Nardin, 積家 Jaeger Le-Coultre, Pexels, Unsplash, Instagram（@whatsonherwrist, @oyaella, @ulyssenardinofficial, @pandolfiniaste, @seikoalicante, @eriksstrickland, @morgansaignes, @mundwiler_juwelen, @rezyrez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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