拝啓(hai kei),我在你名字前那邊故意寫下的日文漢字,希望你讀這封信的時候,一切都很好,而且只會越來越好,寄到重劃區的舊地址,寫了不知道是誰的人名。
↑《情書》導演岩井俊二年輕時的樣貌
明明日文沒有那麼好,卻總是託人買來每一本岩井俊二的日文文庫本小說,《關於莉莉周的一切》(中譯《青春電幻物語》)、《燕尾蝶》、《花與愛麗絲殺人事件》等等,當然還有最一開始的那一本,也是影響整個青春期的《情書》。
↑岩井俊二
↑《燕尾蝶》
電視殺死電台明星,從百視達、MTV 到串流平台 Netflix,台灣電影如何跳脫票房與明星缺席的困境? 來自德國的好萊塢主流配樂者漢斯・季默,早年曾經以鍵盤手與編曲身分參加英國的新浪潮樂團 The Buggles,以一首〈電視殺了電台明星〉(Video Killed the Ratio Star,1979)叱吒歐
宮崎駿經典電影《龍貓》、《魔女宅急便》、《神隱少女》...吉卜力魔法世界帶來從兒時至成熟的人生體悟 提到日本動畫電影,大多數人第一個會想到宮崎駿,想到宮崎駿就會想到「吉卜力動畫工作室」(スタジオジブリ),不過在這邊先建立一個觀念,吉卜力並不等於宮崎駿,宮崎駿也不代表整個吉卜力動畫工作室,吉卜力工作室最初是由宮崎駿
夜半我們躲在高中的圖書館中,玩著在泛黃的借書卡上面畫上心愛女孩子素描的遊戲,雖然普魯斯特的《追憶似水年華》借書卡是眾矢之的,但我熱愛找尋一些最奇妙最沒人借的書籍,比方《公孫龍子》、《代馬輸卒手記》...在這種或許很久才會被發現的借書卡上畫畫,心想總有一天會有那個心愛的女生借道這本書。到了三十歲後才發現,當初念的是男校,怎麼可能會有那麼一天呢?
↑《情書》劇照
心裡總幻想著白雪紛飛的大地,陽明山下大雪的那天,也趕緊的衝上了山,在天剛亮的時候,大聲的對著對面的山頭喊,「我很好,你好嗎?」
第一次到了北海道小樽,看著運河旁邊的瓦斯燈通明,腳踩在雪地上軟綿綿的,銀白世界裡的昏黃夜裡,回首幾次,總會想著旁邊圍圍巾騎單車過去的女孩或許就是當初的藤井樹或者是博子,再去船見坂斜坡往海平面看去,找尋兩人曾經走過的足跡。
↑(左) 岩井俊二出席2023釜山國際電影節
我們心中總有那一個女孩兒,沒有現在愛情故事流行的壁咚、綁鞋帶等讓女孩小鹿亂撞的戲碼,她的存在就是在遙遠的那一方,你甘願默默的在她的視線下跛著腳跑完400公尺徑賽,你會默默在下課的時候騎著單車像個跟蹤狂的,在後方100公尺給予眼光,你明明心裡很愛,但更說不出口,尤其面對著同學們的惡作劇,當然要趾高氣昂的說聲:「我根本就不喜歡這個女生呢!」儘管黑板總是被畫起了一個大大的雨傘。
與其成為海賊王魯夫,不如成為尾田榮一郎!看他如何打造日本動漫的熱血「大航海時代」! 「我要成為海賊王!」,這句台詞出自日本漫畫大作《ONE PIECE》(中文翻譯為《海賊王》或是《航海王》),主軸圍繞主角魯夫一行人展開的航海冒險故事。這部作品陪伴許多朋友度過無數青春歲月,至今仍在連載當中。 隨著作者
看過新浪潮、楊德昌、李安、王家衛、伍迪艾倫 Woody Allen、阿莫多瓦才是懂電影嗎?別想太多,好好感受電影帶來的悸動! 在接到編輯部邀請這篇稿子的時候,我剛好在誠品從 DVD 專區拿了艾力克侯麥的《六個道德故事第三章:慕德之夜》,準備去結帳,我是一個看到實體 DVD 還是忍不住購買的年紀,前兩個禮拜,也重新
我們將喜歡藏在了可能被發現的害怕底下,將「我愛你」這三個字緊緊鎖在心底,深怕被攤在陽光下。我們那短暫又清純的夏日,就會被終結而畫下句點。這個回憶往往放了幾年後,每到夜深人靜之時,你又想起了那個永遠愛不到的女孩兒,現在到了哪個城市,又在做些什麼事情呢?在那個沒有電子產品的年代裡,我們寄出的每一封信,每天期待著綠色郵差的到來,千言萬語,心總是被繫著,攤開畢業紀念冊,每個人的笑容印在書紙上,彷若從前。
對了,前陣子又想到了以前因為電影買上的 SX-70,上網訂購了一些早已停產的底片,隨興的又拍起了風景照,也因為我們都很喜歡的那部《花與愛麗絲》,我又去學了芭蕾。我總是會在莫名的時候想起你,走過的路、去過的地方、看過的顏色,有時候就是那些最微小的事物,你都好像住在裡面似的,常常提醒我。
↑《四月物語》劇照
↑《花與愛麗絲》
大學時代最愛隨身攜帶的《追憶似水年華》一書,那句名言:「當一個人不能擁有的時候,他唯一能做的便是不要忘記。」
送給你,也送給我,這是我們1995年的記憶了,屬於過去的情書,也是每一個人的情書。
↑《情書》劇照
◎Photo Via:Unsplash, 光年映畫, Instagram (@way38,@beer1can,@light_year_images, @stranger_used_)